屠戮即将开始,兄弟姐妹的哭叫声传入她的耳边,他们不是害怕死亡,而是为她心痛。
这时,一支游击队来到了这里。
“那是博卓卡斯替的队伍,是令整个西北冻原上所有看守感染者的乌萨斯军人胆颤的队伍,是他们的噩梦。”
霜星一改之前沉重的语气,大声地说道。
博士赞扬地说道:
“真是一支令人敬佩的队伍。”
“那是当然,他们彻底地消灭了那帮刽子手,解救了我们。”
霜星回忆着当时的景象,脸上带着几分自豪,但下一刻,神情变得沉重起来,她继续向博士讲述着当初发生的事情:
她看到了一些不幸的兄弟姐妹倒在了刽子手的刀刃下,看到了他们伤口涌出的鲜血和那些刽子手的暗红流在一起,然后慢慢冻结……
后来,她意识到了一件事,她们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铺天盖地的言论,添油加醋的事迹,刻意营造的敌意,使得他们对感染者产生了恐惧,越是害怕的东西,越是要消灭掉,对感染者残忍,才能让自己安好,残忍铸就了冷漠,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是这个腐朽的乌萨斯。
说了许久,霜星开始感到有些累了:
“帮我一个忙吧,我外套左边的口袋有几颗糖,帮我拿一颗吧……”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你想尝尝的话,可以多拿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