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顺着她的话:“是啊,还好不记得了。”
不然,他连报复她的法子都想好了。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着秋雨。
迟奚祉直了直身,从她怀里将那只昏昏欲睡的猫儿拎起来,照惯拍了拍它的虎头。
元知酌伸手去抢,连风都没碰到就被拦腰抱起,轻呼了一声,她趴在他肩上,视线看着寅宝伸了个懒腰,轻悠悠的跑走了。
她没好气地捶了一下他的肩,“你干什么,我刚刚才把它哄睡过去。”
“它不小了,还哄什么?”迟奚祉低头咬上了她露出来一截的后颈上,顺着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睨了眼过去,紧接着在她耳侧说了两个字。
千里烟波惊芙蓉,夜色的飘零的烛灯伶仃,好似顿锋割裂感官,迟奚祉握着她的手腕往上翻折,揉捏着她心口秾艳的刺青,埋头含住,绯红的唇碰在上面字句厮磨,“很衬你。”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的气消散的差不多了,心口的纹身也愈发绮丽妩媚,勾勒的颜色融进皮肤里,丹山彤峦般的妖冶。
元知酌呼吸重了很多,被迟奚祉撩拨的迎身而上,她身上沐浴后的那股淡淡花香了剩一点儿似有似无的余韵,周遭只剩他强势浓重的迦南香。
爱意昏聩,绵雨忽骤,他似乎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