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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入了神,手上的力道没有控住好,元知酌不安稳地呜咽了下,半梦半醒地排掉他的手,翻了个身,软绵绵地往锦被里面缩,“迟奚祉,你别闹我了,我真的好困——”
回忆里她的声音和现在重合起来,迟奚祉摩挲了两下手指上残留的馨香,漆黑的眸色沉郁。
床榻上,血玉陷在柔软的褥子里,如冶如灼。
迟奚祉落空的手指向下一勾,从软枕下面摸索出那枚血玉戒指来,半垂着视线转玩了会儿,拉过她藏在被子里的手,将那扳指重新给她带了回去。
过往的云烟她不记得了,其实不该计较的,可迟奚祉有些不爽,元知酌常说他这人薄情寡义,三分情要演出十分爱来。
可依迟奚祉看,倒是她多情大爱,酒意上头总幻想着给天下所有美男一个家,当然,过去她也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