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将人抬近,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嘲弄道:“皇后,这样的‘罪已诏’很没意思。” 难得的,他冷静自持的意态出现了一丝裂痕,低沉的嗓音甚至带上了一点儿恳求的意味,“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羞辱我?” 从他们两个相遇开始,她总能做出一些让他无地自容的事情,即使到现在,两人的身份调转,变成他掌控她的生死荣辱,可他却舍不得奴役她,反而常常像个疯狗一样祈求她的怜爱。 不管何时何地,在羞辱他这一件事情上,她永远做的得心应手。 元知酌依旧抿着唇线,沉默着。 迟奚祉还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