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宣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不知为何,今日的他总有一种心绪难宁之感。
这令他的眼中,不由浮上了一层阴霾。
“方兄,前面就是明玉楼了,这是咱们平江城最好的酒楼,咱们今天可得不醉不归......”
司空济怀搓着一双小胖手,脸色有些激动。
“司空兄,这酒今日是真喝不成,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方宣停下脚步,朝司空济怀拱了拱手。
“见谅。”
说完,方宣转身,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诶?方宣......好吧,那咱们下次喝!”
司空济怀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嘁,拽什么拽啊?”
“大公子,就凭您的身份,有必要对一个泼皮这么客气么?”
“对!别人见到你,哪个不是谄媚赔笑?这方宣不过一个泼皮头子,有什么好嚣张的?”
一旁的练家子,不由纷纷不平道。
“别这么说!”
司空济怀朝他们摆了摆手道:“每个人的出生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这位方兄弟能靠着自己,单枪匹马走到堂主的位置,已经非常厉害了!假如我是他,我肯定比他更拽!”
顿了顿,司空济怀看了这群练家子一眼,笑道:
“而且我交朋友假如真看出生身份,那你们又......”
剩下的话,司空济怀没有去说。
而那群练家子,则是顿时脸色涨红的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
......
当方宣再次来到余老拐所在的地方,已经是一片冷清。
当初那照顾他起居的几名泼皮,都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昏暗的房间,烧着一口火盆。
火舌窜动,映得整个房间一片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