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亲王妥义谟眉头紧锁:
“城中主将可是李光甚?”
格尔达面露疑惑:“果亲王何以知晓?”
妥义谟轻轻一挥手,几个亲兵押着一个将领走上前来:“此人乃我们在路上所擒,本王本想处决,但他自称是李光甚之子,不知真假。”
格尔达闻言,上前一步,厉声问道:
“喂,你真的是李光甚之子吗?”
李烗微微颔首,颤声道:“我……我乃李光甚之子,且家父膝下仅我一子,望诸位能网开一面,饶我一命。”
格尔达闻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果亲王,此番我们或许能以李烗为饵,迫使其父李光甚开城投降,有他在手,何愁李光甚不降?”
果亲王妥义谟点头应允:“此言甚是,即刻命兵马包围开城,做好攻城之备。
将李光甚之子悬挂于旗杆之上。
以此逼其就范。”
格尔达一脸得意,亲自将李烗绑于旗杆之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父李光甚,身为朝鲜大将,竟有你如此懦弱无能之子。
朝鲜之亡,或已近在咫尺。”
李烗悬空挣扎,口中不断哀求饶命。
随后,格尔达策马至城下,高声呼喊:
“李光甚,你当真要负隅顽抗吗?”
城墙上,李光甚神色凝重,沉声道:
“还需本将再次重复吗?”
格尔达手指旗杆方向,冷笑道:“你且细看,那人究竟是谁,再做决定也不迟。”
众将循其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一名朝鲜将领披头散发,被牢牢绑缚于旗杆之上。
阳光刺眼,李光甚难以辨认其面貌,但心中却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此刻,清兵开始挥鞭抽打李烗。
李烗痛苦难当,凄厉地呼喊:
“父亲,我是烗儿啊,救救我,父亲!
我不想死啊……”
闻听此声,李光甚心头一震,连忙喊道:
“儿啊,果真是你!
为父曾多次劝阻,不让你跟随,你却执意要来;不让你出城,你也全然不顾。”
言罢,李光甚悲痛欲绝,身形踉跄,几欲摔倒,幸得众将及时搀扶。
格尔达见状,冷笑一声:“李光甚,这可是你唯一的骨肉,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他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