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可曾察觉到有人跟踪?”
李广连忙答道:“殿下请放心,奴婢行事向来小心谨慎,绝不会有任何纰漏。
奴婢已亲自向他转达了您的意思,并确信没有被人盯梢,此事定不会牵连到殿下身上!”
朱佑樘听了李广的回答。
心中的忧虑逐渐消散。
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宫廷中,能够有一个如此机智且谨慎的内侍在身边,实在是自己的福气。
回想起方才的惊心动魄。
朱佑樘不禁感叹万分。
文华殿内。
夕阳的余晖如金线般透过窗棂上繁复的雕花,斑驳地洒在御案上。
那金色龙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犹如真龙即将腾云驾雾。
整个宫殿在这余晖的映衬下,多了一份温馨,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庄重。
太子朱佑极端坐于御案前。
他的目光如炬,一一扫过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本,那一本本厚重的文书上。
都承载了朝廷上下的大事小情。
如同千斤重担,压在这位年轻太子的肩上,他的眉宇间透出一丝凝重。
手中的毛笔轻轻转动,墨滴不时滴落。
溅起一圈圈涟漪。
仿佛是他内心波澜的写照。
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干渴感袭来。
朱佑极的喉咙像是被火焰炙烤。
干得仿佛能挤出粉尘。
他放下毛笔,迅速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然而,那干渴感却如同附骨之疽。
茶水根本无法缓解。
他皱了皱眉,又连喝了几杯水,但喉咙的干燥依旧如同沙漠般无情。
一旁的太监梁芳注意到了朱佑极的异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声询问:
“主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奴婢去请陛下和太医来瞧瞧?”
朱佑极挥了挥手,强作镇定地说:
“本宫并无大碍,只是最近政务繁忙。
有些劳累过度。
朝政正忙,不必惊动父皇母后!”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非朱佑极所能预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症状愈发严重。
喉咙的干燥感如同烈火焚烧。
每咽一口水都如同刀割。
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沙漠之中,嘴唇干裂,舌头肿胀,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朱佑极望着梁芳,突然问道:
“梁大伴,你经历过死亡吗?”
梁芳闻言一愣,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朱佑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本宫现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