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成国公与我等看法相同呀”英国公张懋道。
“对,英国公和成国公与我等想法相同,黄旗营能打,我们也能,我们四营也没有怕死的”抚宁侯朱永道。
“我们黑旗营是五营中骑兵最强的,而且我们战马最多,这点绝对不输黄旗营,我们就是殿下的马,殿下指哪我们打哪,绝没有一个孬种”伏羌侯毛忠道。
“国公,抚宁侯,伏羌侯还有诸位将士,你们能来送本宫出京,本宫很高兴,可我如果带了你们其中一营,其他营怎么办?岂不是厚此薄彼?你们在我心里同样重要,而且本宫此次出京只是去查案子不是打仗,请诸位留步,帮本宫守好京师,本宫的父皇和母后(他)她们就拜托大家了”说着朱佑极向大家拱手道。
“我等不敢受殿下之礼”
国公和侯爷带着几十万大军齐齐跪下,他们可不敢受君之礼,但朱佑极如此礼贤下士,让他们心里特别感动无比,特别一些士兵,毕竟对于殿下来说他们太过渺小了,今日竟然受了殿下的礼,此刻哪怕要他们去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诸位,本宫走了”
朱佑极带着黄旗营大军往南而去。
“我等恭送殿下”
连城墙上的守城将士也跪下了,他们原本在岗位上,可以不必跪,可殿下的礼贤下士和对他们的看重,让他们心里实在佩服。
“走吧老张”朱仪对张懋道。
“你真觉得殿下只是去查个案子?之前殿下从不张扬,这次查个案子带了最精锐的五万黄旗营,你没觉得什么?”张懋怀疑道。
“南方并无战事,还能有啥?”朱仪一时没反应过道。
“你忘了安南进攻占城了?”张懋问道。
“可朝廷已经下旨让他们停战三年了,安南敢不听?”朱仪道。
“要是当年宣宗时的安南,当然不敢了,但经过土木堡,周围各国对呀我大明早就面服心不服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女真叛乱,蒙古扣边呀?”张懋笑道。
“你是说殿下他会,他会?”朱仪气道。
“是呀,这才是本公最担心的,殿下的英明神武你我共睹,以后必将又是一个雄主呀,如果出了啥意外,是大明最大的损失呀”张懋感叹道。
“那你在这说这些有啥用?人都走了”朱仪道。
“某的意思是做好战斗准备,让将士们注意点,我已经派斥候偷偷跟着大军,如果真有啥事传来,黑旗营跑得快,你让毛忠的黑旗营立刻南下,解救殿下”张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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