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谦一副快夸夸他的样子,白翎把话咽下去。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确实好许多。
“那下次......能不能轻点咬?”
好几次他都受到了惊吓。
“可以!”苏沐谦回答的很快,他会轻上一点。
狐尾开始给他按摩,加上刚才的书,鹤开始胡思乱想,毕竟每次这都是前奏。
红脸鹤往狐狸身上靠,“我......还没恢复!”
“想什么呢!大家今天回山脉,我怕你不好意思被我抱着回去,才想着给你按按!”
苏沐谦说罢上手帮他放松着手臂,狐尾却不老实起来,“不过你要是想,我们也可晚会儿回去!”
幔帐落,床围摇晃,羞涩狐开始了自己的狩猎之旅。
新鲜出炉的齿痕,白翎忍不住抱怨,“刚答应我轻些的,却比之前还疼!”
苏沐谦一边帮他上药,一边笑,“轻了,只是温泉池能缓解,所以感受不一样!”
枕头底下出来一颗脑袋,“脚踝的那处为何不上?”
“不上,那是记号得留下,其他的是兴致!”
亲近之后,白翎胆子大了些,抱怨着,“很疼,会影响走路!”
苏沐谦想了想,拒绝道,“伤好之前想去哪儿,我可以扶你,抱你,背你,这个疤必须留!”
意思是不能用任何方式去加速它的恢复,只许等!
当时钻心般疼痛,能感觉到犬齿在脚踝内接洽。
这得留多深个伤痕出来。
交涉无果,待回到山脉苏家狐坐在篝火旁看见的便是苏沐谦扶着一瘸一拐的白翎走过去。
陌离怀中小白狐眼睛闪着八卦的光。
苏沐谦扶人耶!
小心翼翼的扶人耶!
扶的还是白翎,他俩......
走近了看,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好像是真伤了!
想到白日里给问着要的伤药。
八卦熄灭了下去。
坐下时,七尾当垫子,自身当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