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教学楼的灯光亮起。 靳酌回到教室上自习时,正巧撞见同桌温临趴在桌上抹眼泪。 他拉开椅子坐下去,将嘴里的薄荷糖顶到另一边,“真哭了?” 温临鼻音浓重,“酌哥,我难过了。” “你天天难过。”靳酌咬碎嘴里的糖,甜味瞬间在口腔内蔓延。 这是秦迎夏喂给他的糖,很甜很甜。 他不解地瞥了眼身边的温临,“好歹是个男人,有什么好哭的?” 靳酌勾起笑,大爷似的踹他的椅子腿,戏谑道,“丢不丢人啊?” 温临哽咽着,捏住他的校服衣袖,“我女朋友不接我电话,打了很多个都不接,她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