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眉眼弯弯,“酉酉,没人比你好看了。”
靳酌“啧”了声,“不是说在学校不喊我小名儿的么?”
自从那次骑行撞到了秦迎夏,两人之间很快熟络了起来,甚至让靳酌知道了当年春游时背回来的“泥姑娘”就是秦迎夏。
“那好吧,”秦迎夏歪了下脑袋,“靳酌同学,我想喝水。”
突如其来的官腔,还真让人不习惯。
靳酌给她拧了瓶百岁山递过去,耳根发烫,“…没人的时候,可以喊。”
秦迎夏喝了点水,唇色带着水光,更加诱人。
他只觉得自己也口渴了。
于是靳酌也开了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
“没人的时候可以喊你什么?”她就要明知故问。
靳酌盯着她看了两秒,气笑了。
抬手捏她的脸,“故意的?”
秦迎夏喊痛,他立马松手了。
靳酌没用力,可女孩的脸上还是浮现出红印子。
他看了眼,又伸手去揉,“小秦同学怎么这么娇气啊?”
她躲开,不让他碰了,“我要告老师,说靳酌同学拉我早恋。”
“啊,”靳酌悠哉悠哉地搭腔,“那晚自习是不需要我给你补补数学了?”
说着他垂眼低笑,“毕竟被老师看见了要说我拉你早恋了。”
秦迎夏像是被他捏住后颈的小猫,动弹不得。
高一下学期文理分科了,她文科是强项,自然选的文科。
靳酌也是文科,这样她还可以和靳酌报考同一所大学。
可是,秦迎夏严重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