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在床边,趴着去看虞枝枝,模样很乖。
如果谢迟身后有尾巴,此刻一定晃成了螺旋桨。
虞枝枝抬手摸上他的脸,笑着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谢小狗。”
谁能想到这么黏人爱哭的谢迟,穿上法袍后正经又矜贵,帅的不行。
中午虞枝枝和秦迎夏吃过午饭后就偷偷去了法院接谢迟下班。
她是偷偷回来的,想着给谢迟一个惊喜。
等她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后踏进法院,差点被误以为是什么在逃嫌疑人。
门口的安保人员立刻将她拦下了,“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需求吗?”
虞枝枝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不远处走过几位身材高挑,穿着正装的法院工作者,为首的正是穿着法袍的谢迟。
男人身形颀长,褐色的眼眸低垂,正侧头听身边人汇报着什么。
虞枝枝还是头一次见他在法院工作的模样。
难怪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她看入了迷,也不去理会安保人员的话。
谢迟像是与虞枝枝有心灵感应似的,下意识抬眼往门口望去。
即便虞枝枝戴着墨镜口罩,围着围巾,将自己全副武装,但女人的身形谢迟早就刻进骨子里了。
他将手里的文件塞给身边的同事,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朝着她跑过来。
帝城的雪窸窸窣窣的落,冷风吹动谢迟的法袍,撩起他额前的发,衬得他愈发俊逸。
他的眼尾泛起红,将虞枝枝拥进怀中的瞬间,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被路灯蒙上晶莹的光。
“老婆…我想你…”
思绪回笼,虞枝枝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被谢迟重新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