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酌没太听得清,“买了什么?”
秦迎夏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干脆侧过身不去看他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让她的背脊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两人都出了点汗,空气中都有些发/潮。
更何况,秦迎夏能清晰地感觉到…
靳酌比她更难捱。
…
“老婆,”他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颈窝,“真没听清,再说一次好不好?”
秦迎夏闭上眼睛,豁出去了,“就是…那个。”
靳酌落在她背后的/触/吻停住,呼吸洒在她后颈,格外地痒。
她转身回来,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
男人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秦迎夏闷声道,“我要了你的婚戒,也已经到了法律允许结婚的年龄,我们…可以…”
这么明显的暗示,
不,这都算作是明示了。
靳酌怎么可能听不懂。
他浑身僵硬着,连呼吸都乱了。
“还不行。”
靳酌抬手,拿着手背遮挡住眉眼,耳尖红的滴血。
他要炸了。
他甚至想冲动地去翻翻民法典来冷静一下。
“老婆…”
靳酌重新将她抱住,“怎么总是纵着我,对我这么好?”
要是他稍微禽/兽一点,秦迎夏现在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呢…
这小姑娘,有时候胆子真大的可以。
“因为我爱你,”秦迎夏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唇,“我不怕。”
那东西的包装还是没被拆开,被冷不伶仃地扔在一边。
一是靳酌做了人。
二是…
码子不对。
小了。
秦迎夏浑身都红的像是从热水里捞起来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