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阵温热,秦迎夏就乖乖地躺在他怀中,哪也没去。
靳酌感到一阵心安,眼底满是失而复得后的欣喜,他挂着点滴的手轻轻拂过女孩的脸。
最终倾身过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离开时眼尾滑落的泪水砸在秦迎夏的脸上,她醒了。
秦迎夏抬头望向靳酌,没说话。
她的眼圈越来越红,到最后忍不住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落下。
“为什么…那么傻…”
“靳酌…”
“…靳酌…”
秦迎夏抱住他的腰身,避开他腰上被枝桠划破的伤口,她哭的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疼…疼不…疼…”
她一哭,靳酌也跟着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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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与她紧紧相依,“好疼啊…好疼啊秦迎夏…”
“哪…哪里?”
靳酌带着她的手心,捂上他的心口,“心,好疼。怕你出事,怕找不到你,怕我没用。”
秦迎夏抽泣着,手心下是靳酌鲜活的心跳。
他那么讨厌淋雨的人,冒着大雨,不顾危险,满身泥泞地爬到了她面前。
幸好…
幸好他们都好好的。
“靳酌…”秦迎夏哭着拉他的衣领,急切地贴上他的唇,“亲我,亲亲…亲一下,好不好?”
靳酌拔了手背上的针头,翻身过来,扣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力道收紧,抬高她的腰肢与自己紧紧相贴,而后俯身下来含住秦迎夏的唇瓣。
唇-齿-交缠,呼吸滚烫,口中被男人的清冽占据,他掠夺她每一寸呼吸。
这个吻,比以往都来的激烈。
靳酌恨不得将秦迎夏揉进骨髓中。
眼泪混进这个吻中,竟成了暧昧的兴奋剂。
“酉酉…”秦迎夏任由着他的吻移到她的颈侧,舔-咬-着她的锁骨,“等你到了22岁,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想和他结婚。
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她爱他。
靳酌的吻变得轻柔,他眸光微动,凝望着那双灵动干净的茶色眼眸,“好。”
吻再次落下,他们难舍难分。
进来给靳酌换药的小护士看见这一幕,刚准备张口训斥,下一秒就被路过的护士长拽着后衣领给扯走了。
离开时护士长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门。
“护士长,他们…”
“你知道什么,让他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