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趴在他身前,手里捏着药膏,嗓音染上委屈,“江应淮,你是不是…只想和我谈恋爱,没想过我们会结婚?”
江应淮立马紧张起来,“不是的,我想和你结婚的,姜稚鱼。”
她没说话,就那样安静地趴在他身上,也不动。
江应淮开始着急了,将她扶起来,二话不说就撩起衣摆将上衣脱了,“来吧,擦,怎么擦都行…”
男人的肌肉并不夸张,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埋进三角区,因为常年跳舞,他是属于那种薄肌型的身材。
姜稚鱼吸了吸鼻子,“身材这么好,为什么不给看…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一委屈,吓得江应淮捧着她的脸一顿乱亲,“给你看好不好?鱼鱼帮我擦药…”
他最开始拒绝,也只是怕吓到姜稚鱼。
更怕自己这样光着身子会让她觉得被冒犯到。
江应淮不想吓到她。
姜稚鱼悄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没想到被江应淮捕捉到了,他将女孩抱过来,“好啊,你吓唬我…”
她给他擦药膏,还要笑着问他,“…阿淮,什么生南国?”
江应淮想也没想,“红豆生南国。”
“嗯,”姜稚鱼扶着他的肩膀,亲上他的唇,意有所指道,“红豆生南国。”
江应淮顿悟,整个人都熟成了刚出锅的虾,“鱼鱼你…你你…”
姜稚鱼歪着脑袋看他躲避她的视线,故意道,“江酱酱,你好像我小时候洗澡时爱玩的那种塑料小鸭子,一捏就会叫的那种。”
江应淮撇过头,“你就是…仗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在这…调调-戏我…”
“阿淮,真可爱…”
她喜欢死他这个样子了。
姜稚鱼看着他笑,捧着他的脸亲他,胆大地与他唇-齿'交'缠。
江应淮撑着的手骤然收紧,热情地给她回应…
他们回来的时候,靳酌就已经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二点半。
秦迎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见着有醒来的征兆。
靳酌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才让她再次熟睡过去。
他在群里艾特了他们,【怎么这么晚才回?】
【HE:他俩吸了曼陀罗花粉,中毒了。】
曼陀罗?
【靳: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