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笑的肆意,“谢谢枝枝,快回去吧外边冷,我看着你走…”
虞枝枝也不想他在这站着吹冷风,转身进了宿舍楼,“你也快回去吧,到宿舍了和我说。”
“好!”谢迟冲她挥手,转身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还没走两步就忍不住跳着跑着,那股兴奋劲儿怎么也遮掩不住。
“傻样。”她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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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酌抱着秦迎夏去了急诊科,医生已经检查完了,此刻她正躺在病床上挂水。
他拧干热毛巾,给秦迎夏擦了擦脸。
天边已经有了点光亮,日出拂晓,阳光穿过玻璃窗洒进病房内,却让人感知不到它的温度。
秦迎夏睡的不太安稳,断断续续地做梦。
她喊着“妈妈”,喊着“酉酉”,唯独没有她的亲生父亲。
虽然她没有详细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但靳酌也能察觉出来。
秦迎夏的父亲待她不算好。
靳酌坐在病床边沉默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管里,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的手还被秦迎夏牢牢握着,是她很没安全感的表现。
“小宝…”男人微微俯身,在她眉心亲了亲,眼里是赤裸裸的心疼。
怕秦迎夏醒了会饿,靳酌已经点了外卖送来。
他将早餐都温在保温桶里,刚做好一切秦迎夏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原以为是她的闹钟响了,走近才知道是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来电人备注是明晃晃的“秦山”二字。
靳酌眼底没有丝毫波澜,面不改色地挂断了电话。
他不可能让秦迎夏在生病的时候还要去想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事。
微信弹出了好几条信息,下一秒秦山又一次拨了过来。
靳酌拧眉,看样子秦山这样催促着秦迎夏接电话的情况应该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