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黎垂着眼,视线砸在靳酌亮出的照片上,秦迎夏的后腰青紫一片,确实是严重的撞伤了。
她后背发凉,面子上还维持着体面,嗓音压的低了些,“你以为我会怕?”
秦山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迎夏起诉她。
靳酌像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他眼眸森然,刚刚那点见长辈时该有的礼貌一扫而空,“你当然会怕,因为这会对秦炀造成影响。”
“你想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从警察局里出来吗?”
“又或者让小炀的同学和朋友对着他指指点点,说他的母亲有多么不堪?”
他字字锥心,往黄黎的心窝上插刀。
只有触及到她最在意的东西,她才能长长记性,面对秦迎夏时才懂得收敛。
靳酌是有备而来,打的黄黎措手不及,她额上布满细汗,可见是真的害怕了。
“是秦迎夏让你来和我对峙的是吗?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她要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