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薇吸了吸鼻子，嗓音带了一丝哽咽，小心翼翼说道，“我不知道哪里得罪顾总，如果有，向您道个歉。”

说罢，她尽量把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睫毛在底下颤抖，眼眶泛红，身体不禁抖了一下，楚楚可怜极了。

“没有，我只是好奇娱乐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演技不好的阿猫阿狗也能放进来，可见其包容性大，柳小姐，我说得对吗？”

顾惊澜接过助理递来的纸巾，垂下冷冽的眸子，慢里斯条擦拭起指尖，一根又一根，擦得极为仔细，仿佛刚刚触碰过脏东西，需要清洁干净。

他仿佛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字一句说得嗓音极其清晰，满满的威慑感迎面而来，在场听到的人心间一颤。

柳薇薇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动，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她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是冷还是害怕，两旁的手忍不住颤抖。

话里话内，直接指明她没演技也能混进娱乐圈，那得有多大的本事。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动静搞得如此大，程思瑜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她亲眼看到顾惊澜当场给柳薇薇难看，心里顿时狠狠痛快！

几巴掌总算没白挨，简直爽到爆！果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却没料想报应竟如此快，实在大快人心。

啧啧，她第一次看顾惊澜这般顺眼，说实话，他下手是轻了些，要换做自己动手，早把柳薇薇这张虚伪的嘴脸给扇肿。

明眼人可见，顾惊澜存心为难柳薇薇，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一点，程思瑜也没搞懂。

程思瑜的视线落在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上，暗暗冥想，莫非两人之间有私人恩怨，所以顾惊澜想当场给她难看，越想越有可能。

这只老狐狸有仇必报，小心为上计，要不然哪天遭他报复，最后也没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