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如正色道:
“娘亲,我去见唐烈,是因为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一直把他当弟弟对待,如今他平安归来,我岂能不去探望?”
“至于娘亲担心的事,完全不必担心。殿下绝不是善妒之人,我嫁给了宁王,便是他的人,心里只有他。”
“如果我不敢去,才说明内心有虚。”
看到女儿很有分寸,韩越氏这才放心,然后道:“他在唐家旧宅。”
韩月如点了点头,随即赶往了唐家旧宅。
当韩月如来到唐家旧宅后,立即下车,只见府门前立着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刻着四个大字:
“满门忠烈”。
这是魏皇亲笔撰写,命人刻碑,任何人途经这里,文官下轿,文官下马。
唐家当得起满门忠烈这四个人,唐烈的三位爷爷和几位叔伯,全都战死沙场,到唐烈这一代时,就只剩下唐烈这一个独苗。
谁知后来唐烈也在对抗匈奴的战斗中失踪了,尸骨无存。
魏皇感慨,于是便有了这满门忠烈碑。
唐家旁系侵占了主家的财产,但这座唐府却不敢染指。
整座府宅显得陈旧,显然没有被精心管理,不过府门前的地面被打扫的很干净,墙上、屋檐上也没有杂草,虽然陈旧了一些,但并不脏乱,显然是有人打扫的。
韩月如来到府门前,叩响了门环。
片刻后,一位老叟打开房门,好奇道:“这位夫人有何贵干?”
“唐烈在吗?”韩月如问道。
老叟的脸上立即浮现笑容,说道:“夫人来找我家少爷的吗?我家少爷正在祠堂,夫人稍等,我去通禀。”
“不必通禀,带我去吧。”韩月如回道。
老叟立即迟疑。
韩月如又道:“我来自百战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