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每个月最少都有四千八百块以上,这一个组长的工资,快接近五个作业员的工资了,别人副课长有的才三千多块,课长四千五百块。
林国栋就是四千五百块的工资,没有其他津贴,课长不用加班,加班也没有加班费,而组长就有加班费。
闫红斌拿着组长中最高的底薪1728块,这家伙加班费高,基本上每个月都是满勤,有事也是补卡,所以工资就比课长高了。
这次当课长他希望公司不要给他马上换厂牌,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个资格。
一般极个别人员升职,只有升经(副)理才会马上换厂牌,否则就需要写签呈,杨铭去年加工资就是写签呈上去的。
既然当课长工资还会变少,林国栋也就没有给他写签呈,就让他拿组长的工资,做课长的事,六月份统一给他升职就行。
林国栋升为副理后,工资也随之涨到六千了,如果他不升职,今年工资也会涨到五千。
闫红斌和林国栋升职后,内层部每日检讨会上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毕竟都是天天在一起打交道的人。
以前一起开会的同事,现在成了他们的上司,闫红斌这威信,自然没有之前林国栋带给他们的大。这就好比杨铭和李想,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更像是一起干活的同事。
时间往后推迟半个月,交接班的时候,陈泽凯说道:“里面2号涂布机在换油墨,下午吃完饭开始清洗的管道,厂商在跟踪,让涂布的人不要把油墨加混了。”
“好好的,怎么就换油墨了呢?”
杨铭很是担忧,本来良率这么稳定了,再一换油墨那良率变差了呢?那不是又给我们这些人找麻烦?
“真不知道是谁在抽风。”杨铭在心里腹诽。
“副理说这个新油墨便宜。”
“哦,多便宜啊?”
“这个不知道,我问他们,他们说:‘这个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