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满眼讽刺,
“我倒是谁啊,原来是兄弟尸骨未寒,就惦记人家未婚妻的贼人啊,我虽然年纪尚小,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哪怕你隔一年再表达爱慕之情也能让人原谅且理解。”
“牙尖嘴利。”肖紫矜拔剑,“今日就让我这个当长辈的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也配嘛。”乔乔并没有动,身边一道鬼魅的黑影直接掠过,将肖紫矜打落在地,
“呵呵,什么肖大侠,垃圾玩意也配和我小舅舅称兄道弟。”
乔乔看向乔婉娩,“姑娘,李相夷独一无二,无人能及,找不到第二个是应该的,但你也不能再垃圾堆里找男人啊,我看他内力虚浮,肾还不好,你可要三思啊。”
“你。”肖紫矜被气的吐了一口血,被身旁的人扶了起来。
“你什么你,当年我从山门下来,根据血缘的指示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舅舅,他不顾破布似的身体也要回四顾门,你猜他看到了什么?”乔乔眯着眼睛看了看佛彼白石,看了看肖紫矜和乔婉娩,最后才看向众人,眼眶微红,在阳光下的那一滴泪仿佛砸在了他们心中,尤其是方多病,情不自禁的捂上了心口,台上之人雌雄莫辨,周围的黑衣侍卫呈包围状将人护在中间,他双手做着奇怪的手势,一道金光闪过,半空之中竟然出现了水幕,竟然是当面四顾门解散时的场景,而李相夷在门口看着他的好兄弟,好下属将所有的过错推到自己的身上,只能黯然离开,乔乔心痛的要死,她周身杀气萦绕,
“金鸳盟同样死伤惨重,但他们在第一时间便集合属下寻找笛飞声,而四顾门呢,我和小舅舅在东海之岸待了整整一个月,没有一个人来寻过他,而这位肖大侠,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好兄弟,但心里巴不得我小舅舅赶紧死,好接手他的未婚妻,还有你们,包庇给我小舅舅下毒的云彼丘,什么自我囚禁,都是屁话,百川院的一百八十八牢是摆设不成,他谋害门主不应该以叛徒之罪处死嘛,一丘之貉,百川院已经不是四顾门的百川院了。”她轻蔑的看向那些被权力腐蚀的人,他们怕是巴不得李相夷这个四顾门门主死吧,这样就没人压在他们头上了,既然如此,那就去你们所愿,乔乔掏出一块令牌,是四顾门的门主令牌,
“我以四顾门门主的名义,将百川院驱逐出门,从此以后,你们不可再用李相夷的名义做任何事,不然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