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跃溪神色得意地说道:“丁家的青瓷白瓷很快就要截断了白家市场与销路,加上刺史大人的人脉辅助,你们白家的瓷器对外贸易,进贡皇家,都要行不通了,你现在退席离开,对你们白家于事无补,不如与我合作?”
白守义疑惑道:”如何合作法?”
丁跃溪神秘一笑道:“我们帮你夺回家族之权,助你坐上家主之位!”
白守义惊愕一下,委实有些心动了,问道:“你们有何办法?”
“白老爷子只要清醒健在,他就会委任白素素掌权,你这个白家二郎,都没有机会,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儿子考虑!”
“你打算让我谋害我爹?”白守义脸色一变。
丁跃溪轻笑道:“并非让你谋害,只让你给你爹下一种药,如此他便会诱发中风了,到时候,人还健在,就是很难开口说话,你趁机拉拢白家的族老们夺权,坐上家主之位就易如反掌了。”
白守义脸色变化,内向也在挣扎,虽然明知道这样做与虎谋皮,但是可以夺回原本轮到他的家主之位,也十分心动。
丁跃溪见他没有当场翻脸,那就代表有戏,可以继续游说了。
其实,在宴请之前,丁家人早就研究过白家嫡系二房这位白守义,年轻时候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没有什么能力,典型志大才疏,野心也不小。当初白家大房白守仁残废之后,白守义便想着掌控白家生意,但是被白老爷子直接否定,不让他管理家族任何大事,推出了白素素来打理家族生意。
如此一来,白守义对老爷子和白素素俱都怀恨在心了,一直拿着每个月一百两的零用钱,心中早就怨意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