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腹肌有八块吧!都还很硬。”童暖晚的小手在的四处点火,不时的在上面戳一戳。
“别摸了,我困了,走。”黎桉赫大吼一声,深吸一口气,扭过脸去。
“不摸就不摸,小气。”童暖晚噘着嘴,一脸委屈。
童暖晚不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都能很快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来。
刚才还在担心自己的写作,是不是要止步于此,现在扭头就调戏黎桉赫。
童暖晚走后,黎桉赫锁上房门,生怕她会反扑。
他脱掉上衣,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黎桉赫:防火,防盗,防童暖晚。
童暖晚:咦?我好像是你老婆。
翌日,今天都不用去上班,黎桉赫睡到了自然醒。
黎桉赫走出房门,屋内一片安静。他敲了敲童暖晚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咔哒一声,童暖晚从外面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黎桉赫向后退了退,童暖晚拿的黑色袋子,散发着一股腥味。
“去买菜,今天安特助要来家里吃饭。”
“怎么这么腥呀?”
“这个呀!”童暖晚举起那个黑袋子,“老板送的,死掉的海鲜。”
“你要给向北吃死了的海鲜?”安向北虽然嘴巴欠,但也罪不至死。
“不是,当花肥用的。”童暖晚指了指阳台上的花。
黎桉赫看了看阳台,嘴角抽了抽,花儿,你们犯了多大的法,才被她买回来。
她把黑色的袋子拿到阳台上,把里面的海鲜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并且用水泡着。
童暖晚来到厨房,开始做饭。
“把你手洗洗在做饭。”
童暖晚把手洗了洗,还确认一下上面没有腥味。
首先准备的还是黎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