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要不要自己解释一下，今晚来找我的原因？又或者是段公子？”
“咳咳。”段清涟此时的气息虽然平稳，但是脸色苍白，更像是一个被妖精吸了精气的书生。
“我不是段小姐，也不是段公子，我——，我姓顾。”
言卿墨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顾什么？
“我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叫我顾十八。”
顾十八？的确不像是个名字，反而像是代号。
“你是杀手？”
沉默了一瞬，顾十八这次没有立即的回答。
“以前是。”
“那你是想先解释自己身份变换的原因，还是身上蛊毒的来源？”
言卿墨也没有再跟顾十八进行废话，而是直接问了出来。
她最终选择先帮顾十八压制蛊虫，其中有一点原因，便是因为她怀疑上次客栈中的蛊毒，与顾十八身上的有一定的联系，况且，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了帝都。
不管这件事会不会危害到言家，先了解清楚，降低风险，还是很有必要的。
顾十八站在言卿墨的身后，双眸盯着言卿墨的背影看了好一阵，才准备缓缓地开口，谁料言卿墨又插了一句：
“你可要想好了说辞，这可关系到，你以后还用不用忍受蛊毒的折磨。”
顾十八一噎，本来在心中串好的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真的可以解决我身上的蛊毒？”
言卿墨唇角一勾，看来得给他下点猛药。
“说十成显得我太过虚伪，但是八成还是有把握的，而且就算不能真正地解除蛊毒，我也可以让你不再忍受刚刚那种痛苦。”
顾十八又陷入沉思，在心中衡量着言卿墨所说的真假。
终于是下定决心，刚想开口，却又被言卿墨打断了。
“诶呀，今天晚上有点太晚了，这样吧，我给你一晚上的思考时间，你可以好好地想想，你的筹码。”
筹码？
顾十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言卿墨却已经起身，准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