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白卿卿吃了点东西之后,令狐彧才彻底安下心来,白阎和白卿卿说了不少江宓的交代和嘱咐,还有沈彦亓对姐姐的思念,白卿卿听着听着,这眼泪也是不自觉的就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这怎么还掉眼泪了?要是叫彦亓看见了,可得跟着你一起哭呢?”
白阎笑着为白卿卿擦去眼泪,然后又对她身边的令狐彧说道:“我这次赶来渡蔚洲,一是为了确认卿卿的状况,二就是为了给夫人和彦亓带话的,正好又把采荷也带了来,只要这丫头没事,那我也该回去了。”
一听白阎要走,白卿卿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外公这就要走了吗?也不多陪陪我?好歹也在渡蔚洲住一晚歇一歇再回朝都去啊?”
白阎本想拒绝,可看见白卿卿的眼窝里又淌出泪来,最后还是无奈的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午后白卿卿又犯了困,采荷陪着她回屋里午睡,而白阎和令狐彧则一起去找了江越无和魑羽。
“晚辈见过魑羽大人。”
令狐彧向魑羽行礼道。
魑羽先前正在和江越无说着什么,见令狐彧和白阎来了,两人便停止了交谈。
“彧公子、白将军,请坐吧。”
四人才一落座,令狐彧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魑羽大人,听溯云说,您说卿卿身后的花株并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反而是她即将成为花神的象征?可晚辈瞧她被那花株的生长折磨的腰痛不止,不知可有什么方法能够为她减轻一些痛楚?”
魑羽淡淡的一笑答道:“彧公子对卿卿姑娘真是用情至深啊,不过虽然本尊也不愿卿卿姑娘备受痛楚,可这花株要生长,就必然会使卿卿姑娘受些痛楚,且这样的生长几乎也不会受止痛散的影响而减轻症状,所以...”
听魑羽这么说,令狐彧失落的低下头去,一想到白卿卿腰痛时那强忍着痛感骗自己不疼的模样,他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