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魑羽都住在闇雨楼,每天不是查看花株的情况,就是待在屋里看书。
容问言在得知魑羽到了闇雨楼后,也不是没想过将他接到灵司阁住,毕竟灵族的先祖住在闇雨楼,总觉得有些奇怪。
可无奈魑羽不愿离开,说是要时时刻刻盯着白卿卿的状况才行,容问言也没了办法,只好时不时的拜访闇雨楼,再将近况写在信中送回去给江越无。
至于縌都那边嘛...魑羽的事本就与他们关系不大,令狐渊在听说了花株的事情之后,也只是去信叮嘱令狐彧好好照顾白卿卿,虽然魑羽好像没有敌意,可到底他也是曾经为了忍冬屠过城的,一定要令狐彧盯紧了魑羽的一举一动。
放下手里的信,令狐彧轻叹一声道:“父亲多虑了啊...”
溯云走进来,正听见这一句,问令狐彧道:“是大人来信了吗?”
令狐彧点点头道:“父亲叫我盯紧魑羽的行动,保护好卿卿。”
“大人还是对魑羽不放心?”溯云问道。
“父亲不放心也属正常,毕竟魑羽当年做过的事...罢了,你就多盯着些吧,这样一位大人物住在闇雨楼,难免要引出不少事来。”令狐彧说道。
溯云点点头说道:“不过有魑羽大人的灵力压制,好歹夫人的腰痛症已经不再发作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也是好的。”
令狐彧叹息一声道:“现在还不知道江越无为何会将忍冬的花株埋进卿卿体内,待这件事解决,本座会立刻前往渡蔚洲一趟,当面问问江越无为何要这样伤害自己的亲孙!”
令狐彧一拍桌案,桌上的花瓶都被震得一晃。
“这是怎么了?”
白卿卿从屋外走进来,奇怪令狐彧怎么在发火。
令狐彧一看白卿卿来了,赶紧收起自己的怒气,走过去扶住白卿卿道:“娘子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白卿卿忍不住笑道:“我的腰这一个多月都没有再痛过了,彧你怎么还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啊?”
令狐彧无奈的回答道:“怎么说娘子的病根都还没有彻底清除,我这心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
白卿卿按住令狐彧的手道:“好好~我知道了,那今晚我给你做烧桔肉,就当是慰劳慰劳彧你这段时间的劳心劳力可好?”
令狐彧却摇摇头道:“等娘子完全病愈再做这烧桔肉也不迟,不如这样,今晚我带娘子出去吃晚饭如何?”
白卿卿也是有段日子没出过门了,开心的问道:“真的吗?我们去哪里?”
令狐彧故作神秘的眨眨眼说道:“暂时保密。”
“又保密啊?”白卿卿无奈的问道。
令狐彧笑笑,轻轻环住白卿卿的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
“娘子就暂且忍耐一下吧?我保证晚上会有一个惊喜等着娘子,可好?”
白卿卿点点头道:“知道你的鬼点子多,那我就期待着晚上的惊喜了?”
令狐彧一喜,在白卿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道:“好,那我先处理好这些文书,娘子可要回去休息?”
白卿卿转过身来,看着令狐彧道:“我在这里陪着你。”
令狐彧点头道:“好。”
令狐彧扶着白卿卿坐下,然后自己坐回书案前,静静地处理余下的文书。
小两口坐在屋里,一个看书一个写字,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外面的太阳渐渐西落,红霞已经飘了漫天。
令狐彧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文书,抬头看向白卿卿的时候,发现白卿卿正望着外面满天的红霞出神,夕阳暖暖的红色打在她的身上,将白卿卿整个人都照得像是在发光一般。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