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花回了句,“我烦着呢。”
苏少波从抽屉里拿出高档香烟,递给白怜花。
白怜花接过了香烟,苏少波又拿起火机,给她点着。
白怜花抽着烟,目光斜斜盯着眼前的男人。
苏少波被她看得心里发怵,“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白怜花狠狠掐灭了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面。
“少波,你知道吗,我输给那个姓乔的两次了。”
苏少波听了,沉吟半晌。
“我都说过了,她和陆一函在闹离婚,你就让他们闹好了,反正你坐收渔利,干嘛非要掺和进去,你这一掺和,他们倒离不开了。你偏不听劝,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怜花不服,“你知道什么。”
她又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我算是回过味来了,现在的情况不是姓乔的不离婚,而是一函他太优柔寡断,我就不明白那个姓乔的有什么好,人家都提离婚那么多次了,一函还犹豫再三,每次都拖着。”
她一生气,把最近在陆府和在医院的两件事,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苏少波听得入神,他在仔细梳理着事件发展的脉络。
“所以最后,陆一函都是倾向那个姓乔的?”
白怜花放下了杯子,“没错,昨晚他在医院,明明是那个姓乔的打他的,他倒好,还让她在那里陪护,反而是我和我妈被赶出来了。”
说着说着,她就哭泣起来,“你说,你说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苏少波撇了撇嘴。
他当然知道白怜花今天不是来诉苦的。
出于礼貌,他把办公桌上的纸巾推给了白怜花。
果然白怜花擦干了眼泪,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她的眼神变得极度怨毒。
“少波,你要是不想咱们的事情被捅出去,我意思是,你得想个办法,帮我把这个姓乔的给搞出局!”
苏少波听得汗毛倒立。
他知道白怜花的厉害,但没想到有这么狠。
“你不会是想……想让她蒸发?”
白怜花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