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雨马上又回了,“我这就下班,这就过去。”
白怜花没有再和他闲聊,而是径自去了酒店房间,等着。
路子雨来的时候,她的那身淋湿的衣服还没有换,整个人湿哒哒的,就坐在沙发上。
路子雨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急忙上前来,“你怎么全身都淋湿了,你才生产不久,可要注意身体啊。”
白怜花看了他一眼。
突然,她嚎啕大哭起来。
路子雨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只好先找了个浴巾,给她披在身上。
“丫头,你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吗?”
白怜花边哭边喊着,“陆一函他不要我,他要那个姓乔的,我输了,我输了!”
路子雨听得难受,只好耐着性子哄她。
其实他心里面还有一丝暗喜。
因为自从他知道白怜花去了陆府之后,就感觉自己没机会了,正如乔保宴说的,他路子雨压根就不是陆一函的对手。
但现在听说陆一函并没有真的接受白怜花,路子雨又感觉自己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机会了。
白怜花哭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路子雨给她倒了杯热水。
喝着热水,白怜花才觉得身上冷。
“子雨,你对我真好。”
路子雨有些腼腆地坐在她身边。
白怜花看着他,“子雨,你给我脱衣服吧。”
路子雨有些愕然。
“这……”
白怜花放下了水杯,“你没看到我全身都湿透了吗。”
路子雨只好壮着胆子,过来帮白怜花更衣。
白怜花任由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他并没有占她便宜,而是用浴巾把她的身体包裹起来。
然后把湿透了的衣服交给外面的服务员,送去干洗。
白怜花看他忙活着。
“哎,要是陆一函能对我这么体贴入微,那就好了。”
路子雨没有说话,他又把床整理了一下,然后过来,抱起了白怜花,把她放到床上,再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他才问白怜花,“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白怜花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床沿,“子雨你坐这吧,我有话想和你说。”
路子雨这才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
白怜花伸手摸了摸他略带稚气的脸。
“子雨,你说过,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
路子雨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怜花低垂着头,“那个姓乔的,很碍事……”
路子雨有些吃惊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