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哉见此,知道二人之间的事情不简单,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离开这里,于是虞哉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作揖深行一礼,“小子斗胆问两位前辈,如何离开这座密室。”
葛乾听到虞哉的话,眼神一瞬间变得惆怅起来,看着虞哉,山羊胡上下移动,“原来…你向这里叫做密室。”
戈颂也怅然起来,看着葛乾的眼神也没了敌意,“牛鼻子,我们困在这里多久了?”
葛乾呵呵一笑,“不知道,一年?两年?还是一百年,两百年?”
虞哉见两人这样的状态,有些不确定后退了几步,距离两人远了一些,但还是用眼神看向两人。
葛乾见虞哉的动作,发出一声轻笑,“吓到孩子了,都是你个秃驴,害得我进入了伤感状态。”
戈颂也没了刚才的状态,而且大咧咧坐在地上,对葛乾倒竖大拇指,“不知道是谁先哭鼻子的,还‘原来…你向这里叫做密室’,呵呵呵呵呵。”
葛乾被说的双颊爆红,张牙舞爪就向戈颂冲去,“死秃驴!你给道爷死!”
虞哉再次向后退了两步,身子已经贴在了通道口,现在的两人比刚才更加不对劲,虞哉实在是难以相信两个精神状态这么不稳定的两人。
戈颂理了理褶皱的僧袍,将葛乾推到一旁,恢复正常看向虞哉,“没事的小施主,如果你被困在这里几百年,还面对这个死牛鼻子,我相信你比贫僧还疯。”
葛乾也正了正有些歪的头发,“对啊小子,我们已经困在这里几百年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你要理解,毕竟我们只是想发泄一下。”
虞哉看着两天连连点头,但脚下却一步未动,口上还说着:“理解理解,两位前辈受苦了。”
戈颂见此摇头无奈笑了两声,但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