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钟离明霁的手都在抖，干净的手心也开始微微渗汗。

钟离明霁放下白皙的手，在靳慕寒担忧的目光中吐出一口血。

“明霁！！”靳慕寒急切地盯着他，心情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般起伏不定，急得额头青筋暴起。

钟离明霁抬手擦掉唇边的血，再次抬头时的目光冷得骇人。

“天道，你找死！”

他望向头顶的天空，属于鹿言的力量在主体意志的操控下引动了世界意识身上的灭杀咒术。

藏在云端的黑色光球如同被千万条锁链般勒住身体，拼尽全力挣扎也只能亲眼看着自己慢慢消失。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梵缇听到钟离明霁开口的时候稍稍惊了一下，听清钟离明霁说出‘天道’后直接被惊得变了脸色。

“天道？！”

天道怎么会针对钟离明霁这个天道践行者和代言人呢？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悄悄抽疯了？

魔界左护法：“！！！！”

天道这么敌我不分的吗？不搞他们魔界阵营的大魔头，反而针对天道阵营那边的玄霜仙君。

艹！仙界迟早要完！

靳慕寒满头问号，“？？？”

明霁能说话了，但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对面那两个邪里邪气的男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