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时倦那样的男友,桑思侬选择捐献器官的想法就是错误的。对了,她捐献器官难道只捐了心脏没捐其他的吗?为什么沈时倦不去纠缠接受了思侬其他器官的人,单单来折磨你?”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思侬当时出了严重的车祸,其他的脏器都受到了影响吧?
总之我现在无力探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唯一接受了思侬器官的人。
如果我是的话,那么我真的是中大奖了。
看着南星通红的眼眶,还有我妈这几天的眼睛都没有消过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这样,我反而内心特别的平静。
我妈呢,我也不必太担心。
她不是傻白甜,她也没有那么泛滥的圣母心。
而且我从小就生病,虽然我妈从来都说我一定可以治好,但是心里早就做好了我可能会随时离开的打算。
所以就算我死了,我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她会悲痛欲绝,但也会好好地生活下去。
生了那么多年的病,早就把生死看着很淡了。
“南星,别哭了,哭哭啼啼得像个娘们,以后我还指望你帮我照顾我妈呢。”
“晚凝,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失去了斗志?我可以照顾伯母,但是你别死行不行?”
他这话说的,好像生死被我控制在手心里,我想要生便生,我想要死便死。
“我尽量死晚一点,但每个人都会死。”
关于生死的问题,说多了还是残忍。
我看淡了,不代表别人也看淡了。
南星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沈时倦。
我听见他声嘶力竭地质问沈时倦:“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到底要纠缠她到什么时候?她现在快死了,你满意了?”
南星好像在推搡沈时倦,我没力气大喊,他又打不过沈时倦,何必自讨没趣。
后来沈时倦走进病房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嘴角有点红红的,他跟南星动手了?
沈时倦都受伤了,南星更别说。
“你们打架了?你把南星怎样了?”我用尽全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