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乐不可支,差点没笑翻过去。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昨天我晚上顾焰骋那个惨状我是见到了,恐怕以后顾焰骋看到我都得绕道走。
要做沈氏卷是真狠呢,他不弄死他,但他折磨他。
估摸这段时间压根不给他吃喝,偶尔给他一点吃的,不至于让他饿死,就这么吊着他,折磨他,让他死不了,但又觉得活不下去,就在那绝望失望又希望中反复试探,濒临崩溃。
沈时节这不止是肉体折磨,这还有心理战。
要说顾焰骋也是够倒霉的。
他惹谁不好,偏偏惹我这个胸膛里面有思侬心脏的科学怪人。
顾焰骋已经被沈时倦放了,那我和我妈就没道理再住在人在家里了。
我郑重其事地跟A先生道谢,感谢他这段时间收留我们。
“这就要搬回去了吗?”
“是啊,已经打扰了这么久了。”
我在A先生的眼里看到了些许的不舍:“什么时候搬?”
“明天早上。”
“这么着急吗?”
“明天我休息,而且已经没有理由再赖在这里了。”我笑着说。
“卓先生。”我妈说:“我们明天回去收拾一下,后天请您到我们家来,我好好做几个拿手菜,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
“顾太太言重了,你们在这里并没有给我添什么麻烦呀,再说多亏了你教我种花,我的那些兰花才没被我折腾死。”
“小事一桩,我也听晚凝说了,你对种花挺有兴趣的,那后天就来家里,我有很多的兰花,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