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对沈时倦的了解,你挂他电话,他也会不停地打过来,逃避不是办法,晚凝。”
“他要跟我重新开始。”我苦恼地放下了筷子。
A先生专注地看着我:“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烦恼地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A先生,沈时倦让我考虑饭团,我虽然嘴上说我跟他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饭团不用他管,但是我真的能不顾饭团吗?”
“所以呢?你对他的提议动心了?”
“我太爱饭团了,我不知道怎样是对他最好的。你说我要不要放下我的所谓的自尊,反正沈时倦对的对我真的很好,只要思侬的心脏一直在我的身体里,你知道那天他跟我说了句什么话吗?”
A先生很感兴趣地看着我,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啼笑皆非地开口:“他居然跟我说,我是我和思侬的混合体,他既爱我也爱思侬,他说的我好像科学怪人。”
“所以你会为了这句话,不去为饭团考虑?”
“所以呢,A先生你有什么建议?”
“这件事情太大了,我没有办法给你建议,再说如果你自己真的没有主意的话,我就想给你建议,你会听吗?如果你已经有主意了,那我的建议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说到重点。”
“我可能做不了你的解惑大师,不如你还像你以前那样由心出发。”
我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粒, A先生让九婶帮我换了一碗米饭。
“不管怎么样,先吃饭再说。”
沈时倦像是看出了我的纠结,这几天他没有在骚扰我,给我足够思考的时间。
他大约有一个星期彻底消失,第八天的时候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沈时倦这个人也相当懂推拉之术,时间掌握得刚刚好。
要不然我那时候也不会被他拿捏得要生要死。
他如果不是一个有钱人的话,弄起杀猪盘来,一定能骗得了一大堆女性。
在电话里他没有直接一上来就问我想好了没有,而是很有礼貌地问我明天是他父亲的生日,问我可不可以带着饭团一起去他家吃个饭。
我当然一口拒绝了他,答应得干脆连我自己都不信。
过了一会儿我妈过来拐弯抹角地跟我提沈时倦爸爸过生日的事情,我很恼怒地大叫起来。
“沈时倦又打电话给你了?妈,你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打电话给你吗?那是因为你这座山头太好攻了。”
“晚凝,沈时倦的父亲病得很重,还不知道明年能不能。...”我妈顿了顿又说:“现在他看到了饭团,所有的心都扑在饭团身上。你就带着饭团去给他过个生日,你也不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