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开玩笑的,他却面色沉郁,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要么今晚是个坦白局,要么就是攻心局。
我上了一天班饿得要命,点了个海陆大餐,还点了一个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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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服务员提醒我:“小姐,这个甜品里是有朗姆酒的。”
“我没有酒精过敏。”我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如果沈时倦敢废话一个字,我立刻跟他翻脸。
之前他不让我坐飞机,我不但坐了,还转机,飞行时间十几个小时,我也活得挺好。
还好,沈时倦没有说什么。
上菜了我闷头就吃,好像我就是来吃饭的。
这是我从丹麦回来第一次跟沈时倦单独吃饭。
他习惯性地把他的牛排切好放进我的盘子里,我忍耐地抬起头看他:“沈时倦,请你不要照顾我,我没断手断脚,并且耳聪目明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习惯了。”
“现在请你改掉你的习惯。”
“如果我说改不掉呢?”
“那就别改,反正我们也不会有下一次一起吃饭的机会了。”
“晚凝,从那个A先生家里搬出来。”
“如果你就是要跟我聊这个的话,先别说话,等我吃完了再说,会影响我的好胃口。”
我胃口大的惊人,不但把我的海陆空全部吃完,竟然还没有吃饱。
他看着我的吃相:“你的胃口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没有理会他,依然大快朵颐。
甜品上来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立刻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我一通电话讲了快二十分钟,等我回到位置上一看,我的甜品都化了,只能让餐厅再给我上一份。
可新的刚上来,电话又响了。
我无奈地接通,小声跟电话里的人说:“我暂时回不去,怎么办?”
听着电话里婴儿的哭声,我心里格外烦乱。
我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把他送过来吧,对,送到国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