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他用了变声器又拿腔拿调,但我知道是他。”
“沈时倦,A先生是你。”我笑着说:“今天不是你,但以前那两天的人都是你。我都听出来这个人完全不是沈斐,你认识他这么久,会听不出?”
“你有多了解沈斐?”
“不需要了解,但我了解你。”
他注视着我。
“你不是武断的人,只听他说了一句话,就认定他是沈斐,所以他一定不是。”
“晚凝,你疑心病太重了。”
“请叫我顾晚凝。”我翻了个身:“保持你前几天的称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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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又聊崩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终于出院了。
沈时倦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但我这个没良心的,一丁点都不会感激他。
顾焰骋也失踪了一个星期,我刚到家不久,储美珍就来了。
她哭哭啼啼,歇斯底里,一副要跟我们拼命的样子。
这次,我妈连门都没让她进。
“顾焰骋把晚凝差点掐死,你有什么脸面来兴师问罪?”
“沈时倦把焰骋弄去哪里了?顾晚凝,你肯定知道!”
“储美珍,晚凝不知道,你要问就去问沈时倦,如果你再闹我立刻报警。”
储美珍头一低就要往我妈的胸口撞过去,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几个保镖把储美珍控制住了。
她虽然也带了人来,但不是沈时倦的保镖的对手,被他们赶出了花园。
我妈回到客厅,心疼地看着我脖子上的伤痕。
我脖子上的淤青和紫癜已经慢慢散去,但还有些印迹,淤青泛黄,紫癜变淡,伤痕斑驳地覆盖着我整个脖子。
当时我的脖子都快被顾焰骋给扭断了,伤的当然严重了。
“晚凝。”我妈轻抚我的脖子:“都怪妈没有保护好你。”
我靠在我妈肩膀上:“妈,我们得靠自己,靠脑子,我们母女势单力薄,就要利用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人或者事。”
“晚凝,你说你爸爸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