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塔给我带来的快乐,已经消失殆尽。
我甩开他上楼,走了几步实在没忍住,停下来回头看着他:“沈时倦,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把我当做谁了?”
本来,我不想说的。
但此刻,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失望了,他并没有出现喜闻乐见的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解释。
相反的,他镇定地让我险些破防。
“还有甜品,你要吃吗?”他压根不接我的招,直接岔开话题。
我忽然觉得无趣,沈时倦连解释都懒得跟我解释。
我差点崩溃,差点像怨妇似的质问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正常人这个时候会惊慌地解释,而不是像他如此这般淡定。
仿佛我是个橡皮人,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喜怒哀乐。
我转身上楼,关上门眼泪就很没出息地流下来了。
后来他来敲我的门,语气仍然淡然温和:“晚凝,开门。”
“我睡了。”我冷淡地回答。
他也没坚持:“那你早点休息。”
门外脚步声消失,他离开了。
我靠在床上,这时南星打电话过来,嘲讽我道:“这个时候,没有打扰你们恩爱吧?”
我知道他不是存心挖苦,只是恨铁不成钢。
“刚恩爱完。”我回答。
“你要死不活的声音出卖了你。”他在电话那端冷哼。
“你大半夜打电话来就是想看我笑话?”
“是啊,有人无怨无悔追爱,只付出不求回报,如此大爱我这辈子没见过,想瞻仰一下。”
南星真刻薄,他的话像是冷水,彻底将我泼醒了。
我没再作声,他等不到我的反驳,反而有点慌了。
“晚凝?顾晚凝?”
“还没被你气死。”我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