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路接触地面,最好不要洗澡,不能沾水,两天来医院换一次药。”
南星咬牙切齿地问我:“痛吗?”
我摇摇头:“麻木了。”
他气的脸发青:“你真是找虐。”
他说的都对,但我乐意。
找虐也好,贱骨头也罢,反正千金难买我乐意。
此刻沈时倦的愤怒早就消失了,我看得出他应该挺后悔跟我吼的。
他虽然不爱我,但他又不是禽兽,在我不惹到他的时候,他不会把我往死里虐的。
他送医生回来,哑着声音跟我道歉:“刚才我不该跟你吼。”
“没关系。”我毫无底线地原谅了他,本来我也没生气。
但我把南星气着了,他怪叫了一声就走出了病房。
“南星!”我大声喊他,他也当做没听见。
他可能觉得我无可救药,被沈时倦弄得伤痕累累的还无怨无悔。
他不明白,被虐的感觉也挺爽。
我就当做在磨练我的意志吧。
沈时倦问:“要我把他找回来吗?”
“算了。”叫他回来还是继续骂我,我摇摇头:“不用了。
我补单不生沈时倦的气,还反过来安慰他:“南星不有口无心,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的朋友也是为你好,我不会生气的。”
所以,我们俩飞快地言归于好,估计南星还没到家,我们已经柔情蜜意了。
我靠在沈时倦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在胸膛里强而有力地跳动着。
我说:“你的心脏跳的很有力量啊。”
“晚凝。”他以为我借题发挥:“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不过这么晚了,你也不再往外面跑,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陪你。”
“嗯。”我乖巧地应着,心里还想着那幅画。
我等待他跟我说明天是他的生日,我连跟他吃烛光晚餐的衣服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