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好难听,我本来不错的心情都被她搞糟了。
“顾淑怡!你给我听好了,你没死算你命大,但不代表我们就一笔勾销了,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让你给我的宝宝陪葬!”
顾淑怡又是一哆嗦,忽然一旁的顾淑青喊了一嗓子:“尿了,妈,顾淑怡尿了!”
我低头一瞧,可不是,深黄色的尿液渐渐晕染了白色的纱布。
我赶紧离她远一点,掩着口鼻,顾淑怡太不惊吓了,随便说一句她就吓尿了。
我是吓唬她的,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
毕竟那件事是我嫁祸给她的,以前她作的孽我可以一笔勾销,但前提是以后她不再作妖。
我离开了病房,走到门口我想起了什么,回头笑嘻嘻地跟钱宝慧说:“顾淑怡火气有点大啊,多给她喝点水。”
我开心到爆炸,一路笑着回到病房。
沈时倦问我为什么这么高兴,我说:“我刚从顾淑怡的病房回来。”
“哦。”他淡淡的:“还活着?”
“是啊。”我歪着头看他:“如果那天我真的把她打死了,你真的会埋尸?”
“会啊。”他说:“无论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都护你周全。”
他说的我心花怒放,所以人高兴时就容易得意忘形,我竟然不知死活地追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就这么爱我吗?”
问出来了,我后悔了。
他从未说过他爱我。
我就自我陶醉就好了,何必给自己添堵?
他笑着捏捏我的下巴:“是啊。”
他果然回答的模棱两可,我应该见好就收的,但是我贪心嘴又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什么?很爱我?有多爱我?沈时倦,我发现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我殷切地看着他,但等了几秒钟后,我知道我应该会失望,所以我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有的人啊就只会做不会说,双管齐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