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照片也是无趣,但我也不想去院子里找沈时倦。
我就在客厅中央站着,能够看到沈时倦的背影,他在葡萄架下面,头顶上是翠绿的攀爬着的葡萄藤。
我新婚的第二天,我想杀掉我的丈夫的想法,更加强烈。
因爱生恨,还是因恨生爱,我搞不清。
爱恨情仇这东西,就像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千古谜题。
我和沈时倦在午餐之前都没有任何交流,我知道他此刻正在意淫他和他的爱人蜜月。
我没有去打扰他,反正意淫永远是意淫,幻境永远是幻境,南柯一梦而已。
蕙姨做了好几个菜,基本上都是我以前完全不爱,做了手术之后才忽然变得爱吃的菜。
这些都是思侬爱吃的菜,我跟人家共用着一颗心,口味也变得大部分都和思侬一样。
比如我以前从来不吃梅菜扣肉这类的菜,今天我足足吃了三大片,蕙姨和沈时倦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边,面带微笑眼泛泪光地看着我吃。
我知道,在他们眼睛里,坐在这里吃饭的人是桑思侬,而不是我顾晚凝。
我的这个躯壳,实在是多余。
他们不停地给我夹菜,我怎么吃,碗里的小山头都不会消减半分。
小主,
我实在吃不下了,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吗,吃饱了吗?”蕙姨略带失望地道:“那个菜你还没动筷子呢!”
“实在吃不下了。”
“喝点汤吧。”
“也喝不下了。”
“我煮了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