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的目光看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不找了,是垃圾。”
“你走吧。”他宽宏大量的:“没事。”
“不不,你的车我来修。”我坚持:“您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也把我的给你。”我回到车里翻出一张我的名片递给他:“我叫顾晚凝,您的车尽管去修,所有费用我出。”
“沈斐。”他拗不过我,也给了我一张名片。
“沈先生。”我念到这个熟悉的姓,心里就咯噔一下,又是姓沈的,也真是巧了:“那您的车修好了之后打给我,我把钱付给您。”
“其实不用。”
“要的。”
他跟我笑笑:“那修好了再说吧!”
我又再次说对不起,目送对方上车把车开走。
我回到车上,发现沈时倦给我打过电话,刚才我在外面没听见。
我给他回过去,他淡淡地问候:“还没睡?”
“马上睡了。”我随口胡扯。
“哦,晚安,对了,我们家这边的习俗是婚前三天双方不能见面,你有问题吗?”
“没有。”
“那好,婚礼那天见。”
“嗯。”
我连再见都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坐在车里,身边的车呼啸而过,深夜十一点半的马路上仍然车流如织,但凡他用点心真的关心我,岂能听不出在家里和在外面的区别?
我就不该回电话,给自己添堵。
婚前三天不能见面,这个习俗我没听说过。
不过也无所谓,我也不想见他。
一连三天,我和沈时倦没见面,他连个电话都没有。
不过,每天都有人送东西过来,我的礼服,鞋子,首饰,沈时倦甚至把我妈的礼服都准备好了,旗袍,礼服,各种款式都有,任我妈挑选,连张妈都有份。
张妈笑的见牙不见眼:“姑爷连我都邀请了,还送我礼服,我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