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也说最好别坐,也不是一定会出事。
我还想坚持一下,毕竟我做完手术都一年多了,这一年来我恢复地特别好,我不说根本没人看出来我做过手术。
但是沈时倦直接跳过了这件事,一副除非他死了,不然我别想的模样。
我也就没坚持,毕竟他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再说我也想长长久久地活着,和沈时倦和我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呢!
傍晚的海风挺凉的,不过沈时倦选的婚礼的日子很好,五月份的海城已经很温暖了,太阳下还会冒汗呢。
我刚下车,沈时倦就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了。
“我不冷。”我抗议。
“等你冷了,就已经感冒了。”他不由分说:“你的身体,也不允许你感冒。”
沈时倦只有这个时候,才特别霸道。
好吧,我妥协了。
婚庆公司的人,拉了一整车各种花,布置了一番让我们定夺选哪种。
一走过去,满眼都是蓝色。
风信子,风铃花,淡蓝色的紫罗兰,勿忘我,天堂鸟,甚至还有一小朵一小朵的桔梗花。
“你这是把世界上所有的蓝色的花都集齐了吗?”我远远地站着,捂住了鼻子。
我有点花粉过敏,虽然不严重,但这么多花在眼前,我离得有些距离都觉得鼻子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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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蓝雪花。”婚礼策划说:“太难订了,只能等到婚礼那天才用。”
“你看看,你想选哪几种,还是全都要?”沈时倦问我。
他等于是在问一个不爱吃包子的人,是吃肉包子呢还是吃菜包子或者豆沙包子。
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