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给人送早餐、眉眼间带着倔强、愤恨的少年横次里冲出来,飞起一脚,要和张敬业拼命,嘴里怒吼道:“姓张的,你吃你麻痹。”
他想要保护他的母亲。
张敬业给踹得后退,当即就有一个早餐桌子给掀翻。咣当几声,看热闹的食客们叫嚷起来。张敬业随即和少年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张敬业身强力壮,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年按在地上。啪啪,两个耳光打下去。
少年被打的脸都红肿起来,但倔强的咬着牙不服软,用方言叫骂着。
井高喝道:“住手!”
他实在看不下去。这姓张的行事太让人恶心。而现在他算是知道这少年为何小小年纪眼中带着倔强和愤恨。他反而是误解这小家伙了。
安知文的司机从远处过来,上前将张敬业和那少年分开。娇俏的少妇“小静”从店铺里冲出来,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儿子,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少年烦躁且不满的道:“你哭什么?你但凡不要这么软弱,他敢这样蹭鼻子上脸?”大抵是一种恨母亲不抗争的看法。
安知文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护在身边。
“小兔子崽子,看劳资怎么弄死你。张静,到时候别说张哥不给你面子。”张敬业挨了一脚,心里头冒火,再扭头看着出来架梁子的井高。
井高还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一次性的碗在喝粥,只是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事发地”。
张敬业瞪圆眼睛,暗带威胁的道:“外地人?”他又不傻,能带司机的人肯定是个老板。
井高说的是普通话,很容易分辨。“是不是外地人,和我管这闲事没关系吧?别说话,等着就行。”
井高拿出手机给萧领导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大致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