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同意,上官月拿出一大包银子,和一个腰牌交给李青竹。
李青竹迟疑了一下,还是收下,去京城路途遥远,拖家带口,一路上的吃住花费不少,家里那点儿钱根本不够。
这个房子他不打算卖,万一京城待不下,他们还能回来,有落脚之地。
“小舅舅,这些你们路上用,这腰牌是我们上官家商号在外各分号的信物,你们到有这腰牌上标记的酒楼客栈等,都能免费吃喝和入住。
如果有掌柜不相信信物的,你再拿出这封信函,他们便不会怠慢。”
接过信函的李青竹,把信交给李秉,李秉展开信函看了看,有点狐疑,这信上也没写什么,只写了:贵人出行,不得怠慢。
落款盖了一个很特别的大印章,印章造型特别,上面印着:什么集团什么出差专用章。
李秉第一次见这种印章,觉得好生奇怪,把信函折好,想交给李青竹一起放着,李青竹却让李秉收着。
全部东西他一个收着,怕不安全,分开收着更稳当。
上官月见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便让外公一家尽早出发,毕竟这路途太遥远,这马车都得走上个把月,以李秉的性子,可能不舍得租用马车。
租牛车的话走个两三个月都有可能,还好她还能变成鸟只飞几个小时,真让她坐牛车走几个月,人都要坐废了。
见十几年才见一面的外孙女想走,李秉哪里肯放她走,只是这屋确实简陋,外孙女身娇肉贵,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强留。
上官月怎会看不懂这些,如果她现在立马走了,估计这李青竹刚升起的那点释怀和好感,都会消失殆尽,不止不会迁去京城,甚至会断了来往都说不定。
这李青竹以前是脾气暴躁又睚眦必报的人,现在却没有表露出来,也许是家道中落后人变得沉郁了,脾气倒是收敛了起来。
但正是这样的人,一旦暴发,可是不敢想象的,就是不知道这李青竹能力怎么样,要是能力出众的话,倒是一个人才。
她也不是不想留下来,只是这里一眼就看完了,除了一个小厅,就五个房间,书房已经用了来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