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那张大木桌,深褐色的木材,打磨的非常光滑,上官月不懂木材,但这木的花纹非常漂亮。
有的像一朵朵绽放的花儿,有的又像是一圈圈湖水里的涟漪。
桌上摆了一个牡丹花样的宝瓶,宝瓶上插了几枝干花桃枝,其中最耀目的当属那根鸟毛。
突出宝瓶的鸟毛部分长约一尺,一圈紫一圈红一圈金,围成一个长长的像眼睛一样的图案,看一眼就像看着一个美丽的大眼睛。
上官月走近宝瓶,伸手想拿出那根鸟毛,突然那一圈圈像大眼睛一样的羽毛发出一股紫光……
光线绕着上官月转了几圈便停了下来,那大眼睛里流下了一滴泪。
泪水滴在上官月的右手背上,烫的她啊的一声缩回了手。
木屋上上官月闭着的眼睛动了动,慢慢地张开了双眼,呆呆望着窗外夕阳西下,原来她睡了这么久,还做了这么久的梦。
梦境就是梦境,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屋子?不怕被人偷光?里里外外的东西随便抠一块出来,也够花一辈子了吧!
伸了伸懒腰,手背碰到木屋的墙壁,痛的她咬了咬牙,她方才都没用力啊,怎会这么痛。
伸出左手揉了揉右手背,痛的她“嘶”了一声,奇怪的是痛就算了,怎么还会摸到有个小包?
把右手伸到眼前,天!这是被蚊子叮了还是被虫子咬了?
再看清楚些,这不是蚊子包,这包火辣辣的痛,像是里面有水一样的包,好像被水烫伤了一样。
上官月想了想刚才的梦,她这是被一滴泪烫伤了?还是在梦里?
不可能的事,那是梦。她想起小时候被一种虫子咬过也是像这样的包,又痛又难受。
这木屋建在花花草草间,肯定很多虫子爬上来,小蓝它们怎么不把虫子捉光啊!她最怕软趴趴的虫子。
………
曾倩儿回到了已经一年多没回的娘家,老娘抱着她就哭个不停,爹和哥还没有下朝。
嫂子很高兴她这个小姑回来,但也责怪她少回来,因为爹娘常常念叨她,生怕她过的不好,生怕她受苦受累。
看到两鬓斑白的母亲,曾倩儿心里堵的难受,嫁人后她只顾自己的家,只顾着程瑞,时刻提醒自己,生怕做的不够好,让程瑞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