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死!”
上官燕眼睛血丝涌起,大力摇晃着靳飞云的两肩。
“爹!你安静点,你先平静一下心情,让靳飞云说。”上官月推开了上官燕,看来上官燕和靳忠还真是战场上惺惺相惜的好兄弟。
“我只知道,当时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是北越战败,退兵回朝,签约二十年不进犯南越的消息,我爹无颜回朝,以死谢罪!
可怜我爹一直征战沙场十几载,最后落得枉死在外,无人敛尸,还得我娘花尽一半家财,他们才愿意把尸首带回。
只是草席一卷,破板车一辆,可笑至极,可恨之极!”
靳飞云血红的眼睛里均是疯魔般的恨意。
“不可能!靳兄绝不是会自杀之人,他肯定是被人杀的,他说最重要的人是他儿子靳泽。靳世子你是他的骄傲,他对你寄望最深。”
这内里一定有阴谋,对了,他要我交给他儿子靳泽的东西,他怎么知道我会见到靳泽?万一我见不到呢?
上官燕急忙叫燕一取来靳忠交给他的小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一支很普通男用银簪。
靳飞云看到银簪那一刻眼泪就止不住的滑下,这是他爹常戴的发簪,是太爷爷那一辈就流传下来的。
说等他及冠后就会交给他,一代一代传下去。
上官燕解了靳飞云的穴道,靳飞云抱着盒子蹲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唏哩哗啦。
还是个孩子呢!才十三岁,怪可怜见的,上官月不忍心,上去抱抱靳飞云,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娃吧!
被上官月柔柔软软香香的小身躯拥抱着,靳飞云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伸出双手把她小小的身躯紧紧抱着,下巴窝在她的背上。
“靳飞云,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月儿。”
上官燕看到他香香软软的女儿给别的男子抱着就不高兴,那怕他们还小都不行,都要到议亲的年龄了,他自己都得避嫌不能随便抱,更何况是外人。
靳飞云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上官月,男女大防,小月儿还小不懂这些,他从小受皇家的教育,他不能装不懂。
怀中的小人儿离开了,他顿时觉得心里一下空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