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微微一笑,看向人群中的张大夫。
张大夫看了看身旁的连大夫,两人同时哼了一声,都是有名气的大夫,却都被人同时拉来一起做戏。
“我是和安堂的张大夫,我来给他看看。”
“我是和风药行的连大夫,我也可以给他看看。”
两人说完同时向地上的老头走去。
老婆子慌忙拦着。
“我家老头子我做主,我不愿意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给他看。”
“你说这老头是你的丈夫那就一定是你的丈夫吗?你家老头子多少岁了?他叫什么名字?你们成婚多少年了?”陈边边三连问。
老婆子回答的支支吾吾。
还真是当她上官月和陈边边好欺负了。
“既然两位都是越城出名的大夫,想必越城的人大都认识两位,那麻烦两位大夫上去诊断一下,别阻碍了大家进去用饭。”
陈边边对两位大夫道。
见大夫要给老头诊脉,老婆子慢慢往后面退去,想趁机逃跑,被燕红一个箭步上前提了回来。
上官月往自己身后看了看,哦?靳飞云呢?去哪了?那家伙刚才明明还在啊!
先上去诊脉的连大夫看了看地上的老人,再按了按他的腹部,然后才诊脉。
“他这不是什么中毒,而是血鼓之症,且命不久矣。”连大夫说完摇了摇头。
然后换张大夫上去,翻了翻病人的眼睛,由于嘴巴闭的太紧,看不了舌苔。
张大夫直接诊脉,一会儿又仔细按了按整个腹部。
“此人已是病入膏肓,鼓胀之症已漫延至全腹,恐命不过三五天了。”
张大夫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一阵唏嘘声。
“怎么可能?我家老头子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命不久矣了。一定是你们联合这酒楼害我家老头子。”老婆子又开始撒泼打滚。
“老婆婆,这两位可是越城最有名的大夫,他们说的话岂能有假。”上官月道。
“反正我不信。”老婆子耍赖起来。
“你一个人不信有什么用,那个揽月阁的掌柜,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人一看就不是能在揽月阁消费的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