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只靠燕十和夏至,那会累死他们,羊总不能逮着一个来薅啊!
揽月阁这是彻底火出圈了,传到别的城里,甚至连皇宫内的妃嫔也大感兴趣。
但妃嫔没皇上许可是不能出宫的,也就是只能听听传言凑个热闹。
别的酒楼也开始仿揽月阁搞这些唱戏的,但仿的就是仿的,没有灵魂,感动不了别人。
“母妃,求求你了,让玣儿出去玩吧!我想去揽月阁看看。我都几个月没出过宫了。”
“不行!上次许你出宫,你满身伤回来,让母妃担心死了,等你长大了,大把的机会你出去玩。”
十岁的九皇子求了几天,他母妃都不肯让他出去。
他只好去找太子哥哥,或许太子哥哥有机会带他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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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困在宫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写字就是写字,他都能倒着背了。
萧谨带小九去将军府洗尖宴那次,小九因为受了伤,贤妃言语明里暗里都是对他的责怪。
所以无论小九怎样求他,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带小九出去。
揽月阁他暗地去过一次,确实很有新意,这将军夫人不简单,能把小小的一家酒楼搞得如此有特色。
可惜现在上官燕被软禁一样,谁也不敢去和他沾上关系,以免引起父皇的注意。
就是又一年要过去了,母后的死因至今还没有一点线索,时间越是久远,越是机会渺茫。
眺望远处的荷花池,绽放的荷花时刻让他谨记,那夺走他母后生命的人在哪个地方逍遥自在。
当初有多么固执和自信,现在就有多么讽刺和失落。
当初紧握的双手,现在是那么的无力。
聚星楼
“公子,查到了,那揽月阁是上官燕的夫人所开。只是…”
“只是什么?汪久…你觉得我亲切吗?”十七八岁的娃娃脸男子,此刻流露的虽是娃娃样的笑容,但笑不及眼。
汪久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这公子爷永远一副笑呵呵的可爱模样,却是比冷着脸的人更恐怖。
“公子,这将军夫人曾来过聚星楼用饭,但据小二说她给的不是将军府的腰牌,而是东宫的腰牌。”
汪久不敢造次,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哦?东宫的,呵!原来我这太子哥哥可不简单啊!不过按他那个脑子,此时应该不会和上官燕走的近才是。
可是…谁又知道呢!他或许是觉得他大局已定,所以无所顾忌呢!呵呵,呵呵呵!”
萧谨,别以为胜券在握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等着吧!谁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