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送给他的就是第一把父剑,寒冰是母剑,寒霜是子剑,这把剑也太珍贵了。
“公子,就凭这剑也能免她一死了。不,可以免十个人死都行了。”靳青嘴欠的说。
“滚,关她什么事,她一直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弃儿,她现在才刚好点,你就这么看不得她好?”靳飞云白了靳青一眼。
“是的,公子,祸不及妻儿,是属下的错。”靳青慌忙认错。
“快滚!以后别来,有事我会去找你。”靳飞云赶走了靳青。
拿了块布十分小心的擦拭宝剑。剑身入鞘,他拿起剑对着铜镜摆起了各种姿势。
双手斜抱着,单手拿着,腰间别着,嗯,都很好看。
以后要是拿着这剑和小屁孩一起仗剑走天涯也不错!靳飞云抿嘴一笑,凤眸光华流转。
……
睡多了的上官月再也睡不着,在屋里捣鼓那些面具。
面具好看,但都太男性化了,而且她脸太小,挂在脸上像锅盖盖在猴子脸上。
上官月拿出了一个黑铜样的面具,哇!这个也太好看了吧!
这个给靳飞云不错,他那张脸太有特色,出去容易招蜂引蝶,惹祸上身。
戴上这个再配上刚才的剑,不止能遮盖样貌,还更酷炫,绝了!
上官月拿起面具兴冲冲跑去靳飞云房间。
“靳飞云,靳飞云,我又有好……”
“小姐,你…站住。”靳飞云刚准备换衣服歇息,上官月就风一样飞进来。
“哦,你换衣服啊!没事,换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上官月拿出手里的面具对着靳飞云扬了扬。
“小屁孩,我在换衣服,你就不能避开一下?”靳飞云脸有点热,又气上官月真的都没人教她应有的礼仪吗?
虽然南越不至于男女七岁不同席,但她都快八岁了,三更半夜进一个男的房间里,于礼不合,这将军夫人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就不能教导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