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被子里的陈边边身体一阵颤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月朗星稀,夜阑人静。
上官燕足尖几个跳跃如夜燕般滑落陈边边寝室窗边,拔出靴中短匕首朝窗下轻轻一挑,挑开里面顶着的棍子,开窗那一刹接着要掉下的棍子,一跃而入,一气呵成,无声无息,动作纯熟,床上干躺着的两人差点都要拍掌了。
可见这货真是平时都不知道爬了多少次窗了,如此敏捷实属少见,这技术用来爬女人闺房也太大材小用了,来自己老婆房里却像釆花贼一样偷偷摸摸。
陈边边心里忽然按捺不住有点激动和期待,这货也不是第一次来偷窥了,第一次被泼了夜香他没反应,事后也没有找她报复。
难道今晚来报复了?陈边边手心冒汗,后背也紧张的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上官月感觉到陈边边僵直的身体,轻轻握了握陈边边的手,让她放松下来,练武之人对气息很敏感,必须保持平稳的呼吸,他才会以为你已熟睡。
上官燕闪身来到床边,撩起帐幔,单膝挨床跪坐。借着窗外月色,贪婪的看着床上的梦中人,朦胧的月色照在她的脸上,肌肤如月般皎洁,透着莹光。
他伸手理好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轻抚她娇嫩雪白的脸,喃喃细语:“兰儿,我能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感谢你没离开我…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一丝丝也不行!”
上官燕从齿缝里冷冷发出的话像有一股寒意。脸上上官燕干燥温热的大手让陈边边差点打了个寒战,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
她慌忙装作翻身,原来是侧着身向床内和上官月两人相对着。这下翻身不可能翻过去压着上官月,只能翻过来对着床外,但床外得对着上官燕,陈边边只好装作嘟囔着梦话转过身去。
上官燕两嘴角上扬,夜鹰般的眼里满是柔情,压抑着胸腔的狂热叫嚣,只轻轻亲了一下陈边边光洁的额头,压了压被角,依依不舍的转身就要走。
上官月嘴都气歪了,呵!这女儿是充话费送的么?对老婆像眼珠子,对女儿是烂鱼眼么,看都不看一眼,这便宜爹且看她以后怎样替原主整他。
刚想转身走的上官燕似有感应般,转回身来,弯腰把上官月露出来的一只手轻轻塞回被子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月儿,好好陪你娘,她受了这么多苦,得疼你娘才是,爹下次给你买好吃的,…都这么大个孩子了还粘着你娘睡,得学着自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