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孙儿,风尘仆仆的,快点进去洗漱更衣,待会祭祀一下祖先,我也…好…终于能给你死去的爹娘和祖父有个交待了。”
老夫人哽咽落泪。
上官燕眼眶泛红,含泪仰首。
男儿不落泪,只因痛在骨。
男儿若落泪,皆因心已碎。
……
不是说这上官燕对李君兰情深似海么,怎的话也没说多句,这就走啦?她的45度角侧面美都还没有展示出来。
陈边边撇了撇嘴,提腿就想追上去问问这渣男。
上官月一把抓住陈边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张淑柔歪嘴一笑,哼了一声,扭腰就疾步上前,扶着老夫人缓步而去。
还回头来对陈边边翻了一个白眼,扶了扶满头的圣诞挂件。
气得陈边边真想上去把她头上的那堆鸡冠子扒下来,再用泥巴帮她筑个巢,一个小鸡妾,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了!
上官月扯紧了陈边边的手。
“边…娘,别轻举妄动,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好,我知道了,我暂时不会动她,除非她先动我。”
大门距离前院近,上官燕回归燕楼整理更衣并歇息一会再去祭祀祖先,而南越女人是不能去祭祀的。
老夫人因为在门前站立等候太久,已有倦意,张淑柔便扶着老夫人去慈爱堂休歇,晚上洗尘宴时再出席。
留下上官月和陈边边两人孤儿仔般没人管,难道用11号车回去君兰苑?45分钟路程啊,然后一会又得走45分钟来前厅吃洗尘宴?有毛病。
上官月瞪了陈边边一眼。